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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破鏡重圓
第九章 破鏡重圓
過了三天,Weiss仍未醒來。失散了數年,好不容易接受失去她的生活,這時候找回她,令我再次感到完整。她卻倒在我眼前,不知何時才醒來,或者永遠都不會,這就是現實的殘酷嗎?是老天爺的惡作劇?接連的衝擊,令事實難以承受。
「哥哥‧‧‧‧‧‧」遙說。
「什麼事情?」
「你…沒事嗎?」
「呃,我能有什麼事?」
「你沒好好吃早餐,所以我有點擔心‧‧‧‧‧‧」
「抱歉,我分神了,繼續吃吧。」為了不讓她擔心,我把碗裡的食物大口大口塞入嘴。
「遙餵他的話,想必他會吃得好。」
「小君姐…」遙稍有怨言。
「來,張開口。」
「阿…嗯嗯嗯!」我猜她的意思是「太多了!」這樣。
「遙餵他的話,想必他會吃得好。」
「小君姐…」遙稍有怨言。
「來,張開口。」
「阿…嗯嗯嗯!」我猜她的意思是「太多了!」這樣。
我和小君,阿星聚在遙的病床邊吃午餐。受傷的遙現在由小君「貼身看護」。
「哈哈,原來遙喜歡吃這個。」小君貌似很喜歡餵食遊戲,看著遙的口塞滿食物,小君一面滿足的樣子。
「哈哈,原來遙喜歡吃這個。」小君貌似很喜歡餵食遊戲,看著遙的口塞滿食物,小君一面滿足的樣子。
「Meera去那了?」我問。
「『答應了要陪孩子一整天』,她是這樣說的」小君說。
這幾天,每每想到Weiss的事情,就會陷入滿載回憶與內疚之情的旋渦中。他們用平常心對我,沒有給我半分壓力,還分擔了我的工作,讓我有更多時間去看Weiss,結果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時間照顧。
「麻煩到你們了,特別是遙,我知道是你說服他們幫我忙的,謝謝。」
「嗯…嗯嗯嗯嗯嗯嗯。(沒…沒有半點麻煩。)」遙使勁地搖頭。
「不麻煩,欠我們的,以後會慢慢跟你計清楚。」小君道。「要不是快飽死,真想多吃一碗。」她放下空碗,捧著肚子,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。
「不就是沒味道的水耕菜和罐頭食物,我早就食厭了。」阿星說。「這些馬鈴薯快令我發狂。」
「不知足的男人,有得吃就別投訴。」
「早知會有今天,我就應該先花光打工賺來的錢,那怕是多吃一餐日本菜都好。」
「是嗎?我記憶中你根本沒有什麼儲蓄。」
「哼,靠父母零用錢生活的人有資格發言麼?」
天阿,這家人的基因到底出什麼錯,就不能安靜下來麼?
「別管他們了,你還好嗎?」
「別管他們了,你還好嗎?」
好不容易,遙把口中的食物吞下去「‧‧‧‧‧‧比前幾天好多了,醫生說最快兩個月之後才可以下床。」
「你的傷好得真快,那時你全身都是血,把我們嚇個半死,區區兩個月,你真要感恩了,我可是很希望傷口癒合的速度有你那麼快的。」
「這全是小君姐的功勞,她每天一早就來這裡為我治療,所以才康復得那麼快。」
「原來還有特別照顧,其他人知道定必十分羨慕…」提及其他人,令遙眉頭一皺。她的笑容沒減,可我知道,她始終覺得那些士兵身上的苦痛,是自己的責任。
真想掌自己的大嘴巴!
「感覺呢?傷口會很痛嗎?」我轉過話題。
「還可以,只是…」
「什麼?有不舒服的地方嗎?」
「沒那麼嚴重,就是…就是結痂的位置很癢,晚上總是睡不好,早上醒來時會很累。」
「噢,怪不得你有熊貓眼了。」
「很明顯嗎?」遙果然是女孩子,她著急地摸摸自己的眼眶。
「哈哈,開玩笑的。」
「你跟小君姐一樣欺負我!」她別過頭,生氣地說。
「生氣嗎?」我試探道。
「生氣。」她說
「你的演技真差。」我笑著說,她也被我感染,忍不住笑起來。
「生氣嗎?」我試探道。
「生氣。」她說
「你的演技真差。」我笑著說,她也被我感染,忍不住笑起來。
「痛……」她手按腹上,身體捲曲起來。
「還好嗎,」想必是肋骨也受了傷,在笑的時候拉扯到。「是拉到傷口嗎?」
「沒事,不太用力就沒影響。」
「要顧著自己的身體,多點休息吧。」
「是。」
「我要走了,待他們吵完就跟他們說吧,記得要多休息,好嗎?」
「不可以多留一會兒嗎?」
「Weiss在等我,我不想讓她醒來的時候一個人,而且我不走的話你怎會乖乖去休息呢。」
「我明白了,再見哥哥。」
躺在床上的可能是個空軀殼,靈魂早已遠去的植物人。
我選擇無視思緒中的憂慮。
「Weiss,你在嗎?在的話求你醒來,我有很多說話要跟你說,我…我需要你。」見到Weiss躺在床上,剛才培養的愉快心情一掃而空,眼淺的我不自主地流起淚來。「我哭的時候,你總會笑我,看恐怖片被嚇到的時候也是,然而你總會安慰我,記得嗎?」在她的面前,我總會變得軟弱。
淚水有如缺堤洪水,沾濕床單,我不住地哭,直到沉入夢鄉之中。
這幾天,夢境的內容大同小異:Weiss化身白狼,把我殘暴地殺死--不折不扣的惡夢。
今次不同,Weiss沒變成白狼,她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頰,擦走我的淚水,親吻我的額頭,說:「醒來吧,不要再哭了。」
「Weiss!」我大叫「…」眼前是被淚水印濕的床單。難道在夢裡才可與她相見?
這幾天,夢境的內容大同小異:Weiss化身白狼,把我殘暴地殺死--不折不扣的惡夢。
今次不同,Weiss沒變成白狼,她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頰,擦走我的淚水,親吻我的額頭,說:「醒來吧,不要再哭了。」
「Weiss!」我大叫「…」眼前是被淚水印濕的床單。難道在夢裡才可與她相見?
一隻白皙的手擦過我的眼角,抹去上面的淚珠。
兩顆清澈的海藍寶石,經常出現在歐洲人身上,此刻,它們在盯著我看。
「嗨,Sam。」
「Weiss!」我摸著她的手,冰冷中仍保有半分溫暖「你不是幻覺?這是真實?」
「我醒來了。」
「真的……不是夢?」
「不是夢。」
我向門外大叫「士兵,她醒來了,叫醫生來,她醒來了!」士兵見Weiss醒來,馬上去叫醫生。
「我好想念你,那個時候,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,之後找到你,又在我面前昏倒,把我嚇壞了,你已經昏迷足有幾天的時間。」歡喜的眼淚蓋過悲傷,我緊緊抱著Weiss。
「我在那裡?」
「第二兵團,不用擔心惡魔入侵,你倒不如擔心自己的身體,醫生之前說你全身都有內出血,你沒事嗎?」
「不要緊的,每一次都是這樣,兩三天之後就會康復。」
「每一次?」
「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問,我會逐個問題解答,先讓我休息多一天,好嗎?」她無力地說,我這才察覺到她有多辛苦,短短幾句話,已經用盡她的力氣。
「抱歉,光顧著問問題,沒注意到你有多辛苦。你休息吧,我就在這裡陪你。」
「我愛你。」她緊捉我的手,閉上眼睛,再次入睡。
我會永遠永遠守護在你身旁,相同的錯,不會再犯。
「你是Sam,是嗎?」背後的不是醫生,而是第二兵團的指揮官,他身後的,是數個全副武裝的士兵。
「這是什麼回事,將軍?」
「這是什麼回事,將軍?」
「恐怕她要跟我們走,回答幾個問題。」
「她在睡覺,待她醒來再算。」
「對你來說,身旁是你受傷的小情人;在我看來,她是個有能力改變局勢的新戰力,或者是第二兵團的重大威脅,我們的敵人每天都在變強,每浪費一分鐘,都會令我們勝利的機會變得更細。」他指出「所以,大局為重,要請她馬上走一趟。」
「廢話,她是傷者,她有權得到治療。」
「她會得到應得的治療,不過是調查後的事。」
「她拯救了幾十個士兵,這就是你報恩的方法?怎可以這樣做?」
「前幾天她拯救了你們,這是事實。你能保證不是巧合嗎?她有能力拯救你們,自然有能力去…傷害你們。我不會為了你個人的愛情,而令其他人冒不必要的風險。」
「她永遠都不會成為你所說的威脅,她不會傷害任何人。」
「她拯救了幾十個士兵,這就是你報恩的方法?怎可以這樣做?」
「前幾天她拯救了你們,這是事實。你能保證不是巧合嗎?她有能力拯救你們,自然有能力去…傷害你們。我不會為了你個人的愛情,而令其他人冒不必要的風險。」
「她永遠都不會成為你所說的威脅,她不會傷害任何人。」
「愛情令人盲目,年輕人,你已經失去理性。」
「可能我真的失去理性,至少我還有人性。」
「總有一日你會明白。無論如何,請讓開。」
「對不起,我跟自己說過,會永遠守
護她。」我拿出手槍指向眼前的人。「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。」
與此同時,數把步槍指向了我。
「也許我讓你誤會了」他要士兵們放下槍「我只是想搞清楚她的想法,你沒必要抱著敵對的態度。」
「那等她醒來再問她。」
「事情有緩急先後之分。」
「對我來說,她的生命,就是最重要的事情。」
「唉,現在的年輕人真熱血阿。」
「我想這算是讚美吧。」
「我也不是個沒人性的老伯…這樣吧,她可以多休息兩天,那時候你亦可以在場陪她。可以嗎?」
「到時再算。」
「我就當你答應了,我們也不好打擾她休息,離開吧。」
真是一場鬧劇,不過Weiss沒事,就可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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礦泉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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